男女主角分别是祁深姜栖晚的其他类型小说《改嫁京圈太子爷,前夫哭红眼求我别嫁祁深姜栖晚》,由网络作家“姜栖晚”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一辈子只结着一次婚……她怔了片刻,目光都变得有些呆愣愣的。只结一次婚代表什么?代表他认定的是她,并且……不会背叛她不会有其他人,她会一直是他的妻子。这是祁深对她的一种承诺吗。她已经不是幼稚可笑的小女孩了,不会被随便几句话打动,但还是不可避免的升起了那么一点念想。许刻没有上车,开车的人是祁深。车子最后停在了一家珠宝品牌旗舰店的门口。祁深说了声“下车”,就解了安全带,先下去了。姜栖晚有些愣神,不知道为什么现在要下车,可才下车手就被他牵住,看前进的目标就是珠宝店。“等等。”姜栖晚拽住他,在珠宝店的门口停了下来。他低下头看她,姜栖晚看着他清俊的脸,又怕是自己误会了,说出口来闹笑话,迟迟开不了口。“怎么了?”祁深看她低头红脸的样子,清冷的声音...
《改嫁京圈太子爷,前夫哭红眼求我别嫁祁深姜栖晚》精彩片段
一辈子只结着一次婚……
她怔了片刻,目光都变得有些呆愣愣的。
只结一次婚代表什么?
代表他认定的是她,并且……不会背叛她不会有其他人,她会一直是他的妻子。
这是祁深对她的一种承诺吗。
她已经不是幼稚可笑的小女孩了,不会被随便几句话打动,但还是不可避免的升起了那么一点念想。
许刻没有上车,开车的人是祁深。
车子最后停在了一家珠宝品牌旗舰店的门口。
祁深说了声“下车”,就解了安全带,先下去了。
姜栖晚有些愣神,不知道为什么现在要下车,可才下车手就被他牵住,看前进的目标就是珠宝店。
“等等。”姜栖晚拽住他,在珠宝店的门口停了下来。
他低下头看她,姜栖晚看着他清俊的脸,又怕是自己误会了,说出口来闹笑话,迟迟开不了口。
“怎么了?”祁深看她低头红脸的样子,清冷的声音也跟着柔软下来。
“那个……祁先生你要进去买什么啊?”姜栖晚低声问。
“还叫祁先生?”他微微扬眉开口的声音像是带着点笑意。
姜栖晚抬头看着面前的男人,他好像很快就代入了丈夫伴侣的角色,倒显得她胆怯似的。
“阿深?”
她不知道哪里来的胆子,突然这么喊了句。
印象里还真没有人这样叫她。
“这称呼还不错。”祁深开口道;“祁太太记得以后都这么叫。”
姜栖晚低头开始盯着裙摆的褶皱数了。
她算是发现了,祁深的脸皮是真的很厚啊。
“你到底要进去买什么?该不会是戒指吧……”
她觉得有点尴尬,男人却开口解释;“找人设计的戒指还没完成,暂时找个替代的。”
“戴上戒指,让某些人知道我有主了。”
那她懂了。
祁深拉着她进了门,在热情带笑的“欢迎光临”后,一个女声也跟着响起:“唐医生,我戴这两个哪个好看?”
姜栖晚愣了一下,顺着声音看过去,唐纵和一个身材高挑的美女正坐在柜台前挑选戒指,唐医生也好事将近吗?
“请问需要什么?”姜栖晚微愣的时候,店员也走了过来。
“情侣对戒。”祁深清冷低醇的声音响起,立即让唐纵和那女人同时回过头来看。
唐纵的目光落在祁深和姜栖晚两人相握的手上,挑了下眉,眼神都带着调侃。
唐纵身边的女人恶狠狠地瞪着姜栖晚,俨然觉得是姜栖晚吸引了唐纵的目光。
唐纵倒是没注意自己女伴的表情,拉着她走了过来,笑了一声:“还挺巧啊,你俩……好事将近?”
唐纵的职业原因平日里是不戴什么首饰的,他来这里多半是陪着女伴买珠宝,买完珠宝会带着去附近的高奢店买衣服买包包。
他出现在这里是有原因的,但祁深呢?这人也是不戴首饰的主儿,这会儿带着姜栖晚来这里,他很难不想歪。
祁深淡淡的点头,睨了唐纵一眼,“你呢?也好事将近?”
“我哪儿来的好事,八字没一撇。”唐纵毫不在意身旁女伴变得发白的脸色。
当初凑一起的时候他就说了,他可以给钱送各种礼物,而她只需要提供些情绪价值,旁的更多的感情想都不要想。
不是肉体相关的交易,是情绪相关的交易,两人之间只是交易关系。
所以这是女伴不是女朋友,更不可能有什么“好事将近”这一说法了。
祁深注意到唐纵的女伴情绪不对,只微微点了下头。
“你们随意,我带晚晚挑选戒指。”
唐纵轻啧一声,祁深已经带着姜栖晚去了卖对戒的柜台,对戒的款式都比较简单,姜栖晚也不喜欢太张扬的,她感觉祁深应该也不喜欢张扬,简单低调的戒指就很好。
“我知道你现在的情况不好直接戴婚戒,就先戴着对戒,让别的男人知道你有主了。到时的结婚戒指,需要郑重一些。”
姜栖晚挑的时候,祁深突然凑到她耳边,嗓音因为压低了而有些沙哑,暖暖的气息都撒在她的耳朵上,姜栖晚的耳根一下子红了。
她的手开始颤,也不敢看祁深,她是有点羞的。
唐纵在一旁懒懒散散的,女伴在那边挑首饰他就八卦的去看姜栖晚和祁深的互动,当看到祁深亲昵的对姜栖晚耳语时,内心忍不住哇哦一声。
看不出来啊,祁深还挺会的。
“唐医生,你看这个怎么样?”女伴的声音又把唐纵的思绪拉了回来。
他的目光落在她的手上,白皙纤细的手指,戴着钻戒显得特别精致,可唐纵完全看不进去,他还是想看八卦。
祁深谈恋爱多有意思啊。
唐纵随意扫了眼才开口:“这个比之前的更好看,很适合你,也精致。”
女伴目光骤然阴沉下来,她手指上的这枚,其实就是她之前试戴过的。
唐纵根本连看都没看过。
“怎么,你不喜欢?”唐纵看她表情不对,他也不在乎女伴的心里到底想什么随口就问了句:“不喜欢就换其他的,不喜欢戒指可以买耳环项链。”
“没有不喜欢,这个很漂亮,就要这个吧。”女伴强扯出一抹笑容,冷冷的往姜栖晚那边瞥了一眼,显然是觉得唐纵一直往那边看是对姜栖晚有什么心思,暗恨上了。
姜栖晚还因为祁深的那句话处在混沌的状态,等她回过神,中指上已经多了一枚戒指,没有钻石,但是造型很精致,叫她一眼就喜欢上了。
虽然简单没有珠宝镶嵌,但是因为品牌的基础在,也是价值不菲。
“这个怎么样?”祁深执着她的手,指腹在她柔细的中指上轻轻地摩挲。
“好看,我很喜欢。”姜栖晚露出真心的笑,端详着自己手指上的戒指,“就要这个吧。”
祁深把另一枚戒指也递到她面前,没说话,只是看着她。
姜栖晚看了眼这个表情内敛的男人,瞬间明白了他的意思。
是要她给他戴吗。
她笑了笑,拿起戒指,缓缓地给他戴上。
这一瞬间,姜栖晚几乎把所有悲伤的事情都想了一遍,
她觉得自己今晚可能水逆犯太岁,不然也不会闯下这样的大祸。
祁深穿着黑色的衬衫,而她喝的那款牛奶很是浓稠,就这么洒到他的衬衫上,十分显眼。
她都已经闻到祁深身上散发的浓郁奶味儿了。
姜栖晚捂了捂自己的脸,有些难以启齿的开口:“祁先生……不好意思,弄脏你的衣服了。”
这一刻,不敢对上祁深的眼睛。
“只是一件衣服,你的衣服没湿就好。”
祁深解开领口的两颗扣子,肩上湿了一大片,衣服黏贴着身体并不舒服。
“祁先生车上有备用衣服吗?要不要换一件?”
姜栖晚提议。
祁深顿了下,抬眸瞥向她:“在这里换?”
姜栖晚后知后觉好像不太好,祁深喉间溢出很轻的笑意。
“现在不合适,等下次。”
现在确实不合适,送她回家都已经是极限,她和沈洛俞还没有离婚,有些事是不能逾矩的。
姜栖晚轻咳一声,也知道自己因为慌乱说错了话。
后面路上一直没有吱声,一路沉默。
姜栖晚下车后,祁深叫住她。
“拿着。”
他递过去一个纸袋,姜栖晚顿了下接过来看到里面装的是外涂的药膏。
“知道自己肌肤娇嫩就不要总受伤。”男人声音低醇深沉。
可在这样吹拂着热意的夏夜,她望进男人的眼底,仿佛能看到其内藏匿着万千星辰。
她点点头嗯了一声。
“我记住了。”
姜栖晚微微颔首,转身离开。
她没听到车子离开的声音,她知道祁深还在原地,可能透过车窗看着她的身影。
这一刻,她好像对离婚后再婚的生活有了点期待。
……
直到姜栖晚的身影消失在夜色中,司机方才驱车离开。
路上接到了唐纵的来电。
“祖宗你人呢?”
“不是你今晚约我喝酒的?你哪儿去了?”
唐纵嘴里叼了根烟,话说的不那么清楚,带着点痞气味儿,任谁这时候碰见他都会以为是海城富家公子哥儿,谁也想不到这人穿上白大褂是个坐班医生。
“快到了。”祁深淡淡回应。
“不是?什么意思?快到了?你一个小时前就跟我说你到门口了!你到底到哪儿了?”唐纵气的嗓门都高了两个度。
“快到家了。”祁深给面子的回他。
“?”唐纵:“你驴我?”
祁深没回他,沉默就已经是回答了。
唐纵气的烟都抽不下去直接摁灭才抽了没几口的烟:“今天晚上不是你约的我?”
祁深嗯了一声:“见到人了所以没有进去包厢的必要了。”
司机听着这对话都想把自己藏起来。
他们祁总对姜小姐提到这个时说的是“约过了”,还真没说错,是约过了就是单纯没进包厢,简直离谱。
唐纵跟他打小一起长大的,哪能听不出来他的画外音。
“哦,在外面见到姜栖晚了是吧。”
“嗯。”这边直接干脆利落的承认了。
行,这还有问的必要吗?
唐纵气笑了:“有异性没人性啊。”
祁深又嗯了一声。
唐纵呼了口气,心道自己怎么就有这么个好兄弟,得亏知道祁深不靠谱,大晚上约他没好事儿所以没有自己干等着。
直到祁深不来,跟其他好友喝了几杯酒就打算散了。
出了包厢路过大厅混乱的舞池。
随意扫了眼,瞥见一道熟悉的身影正贴在个肤白貌美的女人身边热舞。
没白来啊。
唐纵拍了张照片,顺带着联系了夜店经理要今晚的录像,安排好一切后把自己拍的照片发给祁深。
唐纵:你情敌。
那边几乎秒回。
祁深:他配?
唐纵心道确实不配。
唐纵:那我发你未来老婆了。
这次祁深没回。
“啧,死闷骚,估计就等着我发姜栖晚呢。”
唐纵嘴上说他闷骚,手上动作也没停,之前在医院交换了联系方式,直接用自己的号码发给姜栖晚。
在家刚洗漱完的姜栖晚收到了信息。
舞池里的沈洛俞整个人几乎黏在衣着暴露的女人身上,几乎紧贴在一起,隔着屏幕都能感受到两人纠缠到一起时有多火热暧昧。
姜栖晚低头看着这张照片,她没回唐纵,只觉得讽刺。
沈洛俞一边恨着她,心里忘不掉林霜,却又不停的寻找林霜的替代品,眼睛像林霜的女模特,嘴巴像林霜的女爱豆,性格像林霜的大学生,最后还有五官有七分像林霜的林雪。
嘴上说着深情款款的台词,背地里却从没停下收集林霜的替代品。
说着喜欢林雪在意林雪,却又在夜店跟别的女人腻在一起。
让人恶心。
她印象中那个清爽阳光的沈洛俞,好像只活在回忆里。
现在的沈洛俞早已经有了所有男性该有的劣根性。
多情、自负。
好在,她的心已经伤透了,她不会继续过这种没有异议的生活。
她会离开的。
……
夜店。
舞池内,沈洛俞搂着窈窕的女人热舞,封越只是接个电话的时间再回来就看到这一幕。
封越呸了一口走过去将两人拉扯开。
“沈洛俞,你是不是酒喝多了?”
“你看清楚,她不是姜栖晚,也不是你那小情人!”
沈洛俞喝了酒但根本没醉,整个人还清醒着。
他推开封越,搂住高挑的女人,看着面前面容有几分像林霜又有几分像姜栖晚的女人心里的兴趣逐渐涌上来。
“就要她!”
“不要姜栖晚就要她了!”
封越看着沈洛俞在舞池里发疯,他再去拦,沈洛俞不耐烦道:“封越,我没醉,你别多管闲事。”
“我情人多得很,不差再多这一个,来夜店不就是快活的。”
封越彻底歇了管他的心思。
所以说,姜栖晚要跟他分开那也是沈洛俞活该。
作吧,迟早有后悔的一天。
封越不管他了,转身就走,离开的时候还能听到周围男人们起哄嬉笑让沈洛俞带人去酒店,沈洛俞受了刺激抱着那女人离开。
夜店附近到处都是酒店,出了门正对的就是一家星级酒店。
姜栖晚也顾不上最后那句挺可乐的话,就因为他说要见大家长的事紧张了起来。
她没想到,他说要带她回家,就要直接把她带到祁家老爷子那里,一下子见祁家的大家长,是不是目标有点儿太高了。
她实在有些慌。
哪怕是以前没有结过婚姜家还没有出事的时候她也没想过自己能直接见祁家大家长,更何况她现在还结过婚……
“祁先生,我一直没有问,祁家真的同意你娶我吗。”
祁家不是普通家庭,是真正的豪门世家,他作为祁家的嫡系继承人,有多少千金小姐可以挑选,却偏偏选了她。
为什么呢?
“其他人不提,老爷子和老太太肯定是同意的。”祁深轻笑一声:“老太太两年前对我的要求是带回家一个成年女性就可以,去年变成了会呼吸的人还是不分男女的那种,今天老太太甚至提到我能带回家个活物她都要谢天谢地。”
“我带你回家,她要烧高香了。”
祁深的话令姜栖晚额头都忍不住冒黑线。
两年前只要是成年女性就可以,一年前许是老太太刷多了视频懂得多了担心祁深性向所以改成男女都行起码有个伴,今年……嗯,老太太是看了太多东西了。
“祁先生两年前年龄也不大的……为什么老太太这么着急?”
姜栖晚是真的不懂。
“老太太说女人永远一枝花,男人三十……嗯,老倭瓜。”
这是老太太经常挂在嘴边的一句“名言”,祁老爷子整日里被老太太嘲讽是个喜欢生气暴脾气的黑倭瓜,原因是祁老爷子年轻时候皮肤太白,老爷子长相好皮肤又白,总被人带有色眼镜看,老爷子索性就去晒太阳把自己晒的黢黑。
祁老太太嫌弃死了整天说他是黑倭瓜。
姜栖晚唇角都跟着抽了抽。
那这位祁老太太还挺性情中人的。
“所以今晚要跟我回家吗。”祁深问她。
姜栖晚捧着杯子喝了口果汁,眉眼弯弯道:“早完都要见的,老太太不是说今天不回家就不准祁先生回家吗?”
她这是答应了。
祁深失笑,低头看了眼时间:“走吧,去领结婚证。”
……
此时,记者们早已不见踪影,整个环境显得格外宁静。
结婚办事处的员工今天有两个,今天接到领导电话三倍工资加班的工作人员还在一旁懒散的吃瓜。
谁懂啊,昨天接到领导电话说今天要让她办两个证件,上午离婚证下午结婚证。
啧,
就这两个证还用得着特地让她加班,还三倍工资……嘶这种事可以多来几次。
工作人员看着快到约好的时间,伸长脖子往外看,然后看到了一抹熟悉的粉。
工作人员:“……”
她肯定是想多了。
下一秒就见到姜栖晚提着裙摆走进来。
工作人员:“……”
应该就是忘记拿东西了。
哈哈怎么会有人上午离婚下午马上就结婚呢。
然后。
工作人员就眼睁睁的看着姜栖晚身边多了一名成熟男性,容貌俊美气质清冷,甚至在姜栖晚走进来时还为她提着裙摆。
假的,是假的。
肯定就是路过扶一把。
工作人员暗暗心惊,但脸上官方的笑容还在。
“姜小姐是忘记拿东西了吗?”她笑眯眯的开口,这话一出姜栖晚顿住了。
她也没想到安排为她们领证的还是上午那位。
姜栖晚目光落到祁深脸上。
祁深眸色淡淡道:“我们来领证,我们需要资料表。”
工作人员;“……”
工作人员整个人都愣住了。
不是?
姜小姐真的是你上午离婚下午领证啊!
她震惊的眼睛瞪圆了,但碍于职业素养只能继续笑着拿出资料表递给两人。
姜小姐,真猛人啊。
工作人员也不是蠢人,沈洛俞那事儿她早就听说过,外面情人遍地,沈洛俞本人就是个畜生,他都能在外胡来,凭什么姜栖晚就不能离婚后找下家?
说起来沈洛俞那是活该。
“祁先生,姜小姐,你们的结婚证。”
工作人员将刚办好的证件递过去。
阳光透过玻璃窗洒在姜栖晚的脸上,她紧紧握着手中的红色小本子,眼睛里闪烁着几许光芒。
她拿到了属于她和祁深的结婚证。
她其实是惶恐的,她经历过一段并不幸福的婚姻,所以当祁深找到她要跟她结婚时她没抱有任何期待。
她想的是就当一场交易吧。
可解除后她隐约发现祁深好像并不只是认为她合适,他是真的将她看作伴侣的。
否则也不会带她去见祁家人。
姜栖晚忍不住偏头,偷偷去瞄身旁的男人,男人眉目清润,目光正与她望过来的眼神撞到一起。
姜栖晚怔了下,好像在男人眼中看到了自己的身影。
带着点茫然,却又带着点坚定。
许刻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笑眯眯的拿出份伴手礼与几盒糖果放到桌上。
“祝我们祁总和夫人新婚快乐,这小礼物您收下,这些糖果麻烦您发给来领证的新人,算是散散喜气。”
伴手礼盒里面装了个价值不菲的包,一份喜饼喜糖还有一对陶瓷娃娃,礼物不出格也不会出错。
在A市有些领证的新人会带一些喜糖放到这边由工作人员分发给领证的新人,算是沾喜气。
姜栖晚都忘记这些了,没想到祁深会考虑到这些,整个人都有些愣神。
曾经和沈洛俞领结婚证时很仓促,根本不知道A市还有这样的习俗。
走出民政局的大门,姜栖晚的脚步有些迟疑,祁深见状,轻声叫住她说:“祁太太,不牵手吗?”
姜栖晚的脸颊顿时泛起了红晕,犹豫了一下后,轻轻地将手放入了他的掌心。
两人十指相扣,她能感受到男人掌心传来的热意,她有些不自然的岔开话题开口询问:“你怎么准备了喜糖和伴手礼?”
祁深垂眸看向她,解释道:“虽然现在还没正式结婚,但是该有的都不能少。”
祁深握紧她的手,那双清冷的黑眸此刻都像是溢着温柔的笑意开口道:“姜栖晚,我这辈子只结这一次婚,所以我希望不留遗憾。”
姜栖晚害了林霜。
她是罪人。
罪人没有资格谈条件。
她才是毁了这段感情的罪魁祸首,所以她凭什么提离婚?
她就该一辈子留在沈家为林霜忏悔!
想到这里沈洛俞眼眸深沉带着几分可怖之意:“阿雪你放心,姜栖晚害了你姐姐,我是不会轻易放过她的,她离不开沈家,她要一辈子待在沈家赎罪。”
林雪装可怜装到一半被沈洛俞这句话气到胸口都在发颤。
她提到林霜分明是要逼着两人尽快离婚!谁要他一辈子把姜栖晚困在沈家了!
……
姜栖晚不知道林雪想设计自己却没能达成所愿。
她询问了唐纵母亲和弟弟的病情才放下心先去看了母亲。
姜母名叫赵如月,赵家在海城也算是个中等家族,但姜家出事后一个个都跟赵如月划清界限,生怕姜家人扒着自己吸血,她心脏有问题一直要吃药治疗,当初沈洛俞跟她讲嫁进沈家就会给赵月如寻找最好的医疗团队为她治病,所以姜栖晚才同意嫁给沈洛俞。
只是这几年,母亲的病毫无起色。
沈洛俞一直没把赵月如放心上,否则也不会这几年都没安排她进风尚,更没联系过医疗团队。
反倒是才见过几次的祁深安排好一切。
“祁先生,我要去看望我母亲,您可能不方便进去。”
姜栖晚有些为难:“我母亲患有心脏病,我和沈洛俞还没有离婚现在跟你有了别的关系,我担心母亲承受不住。”
“可以理解。”祁深微微颔首,“进去吧,我在外面等你。”
姜栖晚微微动容道谢。
姜栖晚推开门走进病房,风尚是国内有名的贵族医院,哪怕是普通病房装饰的也像奢华酒店,该有的应有尽有。
她进门时赵月如正坐在沙发上织东西,看不出是围巾还是什么。
听到开门声赵月如看过去,对上姜栖晚的目光便温柔的笑了笑。
“晚晚你来啦。”
她相貌是很好的,其实命也很好,出生在中等家族的赵家,后嫁给专情疼宠她的姜父,姜父去世后姜栖晚嫁给沈洛俞同样没让她吃过苦。
所以即便她已经快要五十,整个人却仍年轻,不显病态。
“妈,在做什么。”
她走过去在她身旁坐下随口问了句。
“我在医院里住的无聊,网络上有人教织东西,我跟着学一学打发时间,等以后给你和小遇织点小玩意儿。”
赵月如笑着回应。
姜栖晚应了一声,目光掠过她织得不成样子的东西也只是笑笑。
她找了话题跟赵月如交谈,只是没几句,赵月如便委婉道:“晚晚,妈知道洛俞这孩子爱玩,但是男人哪有不爱玩的。”
姜栖晚眼神微暗的打断她的话:“父亲不爱玩。”
赵月如有些难过的垂下眼,姜栖晚也知道自己不该提到父亲,却听赵月如叹气。
“晚晚,我和你父亲是不一样的,我们的关系没有你们那么复杂。”
“我们之间没有夹着一个林霜,当年那件事如果不是你林霜不会死,洛俞也不会因为这件事无法释怀整日买醉。”
“你说这些为什么不能从自己身上找找原因呢?”
“洛俞肯娶你已经算是施舍,你该感恩戴德而不是去责怪他。”
“如果没有洛俞,我和你弟弟的病谁来治?他虽然因为林霜的事恨着你,但对我和小遇的事却上心,已经是个很好的男人了。”
“你不要总是因为一些小事跟他胡闹,伤了夫妻情分真的感情到头谁还会管我和小遇?”
赵月如一字一句,每一句话都像是带着剑刃,刀刀划向她要害。
“妈,林霜那件事我解释过了,跟我没有关系,我是无辜的。”
姜栖晚话音还未落,赵月如就道:“可那日确实是你的生日晚宴,如果不是因为你的生日,林霜不会死。”
她好像将一切的罪责都推到她的身上。
姜栖晚微微怔愣片刻,眼底却一片晦暗。
这就是为什么她不想祁深进门的原因。
她的母亲应该是爱她的,但她的母亲却又好像觉得她本就该不停的做出错事,有些与她无关的事也会安到她的身上。
甚至会为沈洛俞说和。
他出轨,她会说天下男人没有不出轨的。
他跟林雪勾在一起,她说青梅竹马产生感情是人之常情,让她不要责怪沈洛俞,要大度。
“妈,我还有事,就不多待了,你好好休息。”
她知道自己再待下去,她只会说更多伤害自己的话。
她更不能跟赵月如提起自己要离婚的事,赵月如会指责她没有良心。
赵月如没有留她,却还是忍不住劝:“跟洛俞好好的,别闹小孩子脾气,你现在离了他还能嫁给谁呢。”
姜栖晚脚步微顿,这次头也不回的走了。
关上门的瞬间,好像终于松了一口气。
夏日的阳光总是炽热耀眼,此刻透过窗棂洒在男人的发丝上,仿佛男人身上的冷意都消散不少。
男人身旁站着一名西装革履的男士,像是他的下属或者助理的人此刻在汇报工作,似是因为她的出现声音顿了下。
祁深翻阅着资料,鼻梁上不知何时架着一副金丝边眼镜,他轻缓的抬手扶了扶眼睛淡淡道:“继续。”
对方这才继续将工作汇报完,受到祁深的指使后点了下头转身离开。
“怎么不过来。”
男人抬眸,眸光仍然清冷,只是加了副眼镜添了说不出的儒雅温润感。
姜栖晚走过去笑笑:“今天你陪我来医院不会打扰你工作吗。”
“如果需要我每天忙工作,那我下属的薪水是不是拿得太轻松了?”祁深站起身:“走吧,去看你弟弟。”
这次姜栖晚没有拦着。
她弟弟姜栖遇三观正,做什么都喜欢护着她,很久前就劝她和沈洛俞离婚。
只是那时她还没有彻底死心。
姜栖遇是两年前突遇车祸断了腿,办理了休学一直在疗养,今年才刚成年却已经被海城大学录取,姜栖晚推开门⑩他正在自学大学的课程。
本以为进来的会是医护人员,但看到是姜栖晚,少年的眼睛明显亮了。
“姐!”
曾经点点滴滴的记忆如同电影般在她的脑海中放映。
房间内的灯光柔和地洒在她身上,勾勒出她那消瘦而又柔美的轮廓。
此时的她,与记忆中那个耀眼的姜栖晚似乎有了些许不同。曾经的笑容不再那么灿烂,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历经沧桑后的沉静。
沈洛俞站在一旁,目光始终没有离开过她。
离婚前他说过再多狠话,可到了真的拿到离婚证的时候还是会恍惚。
沈洛俞看着眼前这个熟悉又陌生的女人,内心泛起一阵难以言喻的酸楚。
他同样记得那时的姜栖晚,总是带着一抹自信的笑容,眼睛里闪烁着对未来的期待。可嫁给他后她的眼神中多了一分深邃和忧伤,仿佛经历了太多的故事。
但此刻的姜栖晚好像又变回了多年前的姜栖晚,眉宇间重新有了神采。
“栖晚……”
沈洛俞的声音有些沙哑,像是试图打破这沉重的寂静。
然而,有些话话到嘴边却又不知如何继续。他感觉自己好像丢掉了一个无比珍贵的东西,一种无法用言语形容的情感在他的胸腔内翻腾。
尽管他知道,走到今天这一步,两人之间的问题早已不是一朝一夕能够解决的,他和姜栖晚之间的感情早就在这五年间消磨殆尽。
他对姜栖晚还有爱吗?好像更多的是恨,可如果真的只有恨,为什么会觉得心口这样痛?
似是察觉到沈洛俞的目光,姜栖晚抬起头。
一瞬间,两人的视线交汇,沈洛俞只觉得此刻仿佛时间都停止了流动。
姜栖晚默了片刻,移开视线。
她清楚的知道面前的沈洛俞早就不是曾经的沈洛俞了,就算心里还藏有过去的影子,就算心里还有那些所谓的美好回忆,可更多的是这五年间在沈氏被折磨被蹉跎被冷待。
无数个日日夜夜已经让他对这份感情早就淡了。
拿到离婚证,就代表他们之间的婚姻生活真的结束了。
过去的那些记忆也该彻底封锁,而她也需要开始新生活。
林雪站在角落,隐忍的眼神中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怨毒,静静地盯着姜栖晚。她与姜栖晚之间,似乎隔着一层看不见的隔阂,那是多年积攒下来的情感纠葛和复杂的心结。
此时此刻,林雪的目光紧紧锁定在姜栖晚身上,仿佛要将她穿透。
为什么呢?
都要离婚了为什么还要做出这副回忆过去的姿态?
装给谁看演给谁看呢!
林雪心中的不满和嫉妒,在这一刻化作了深深的怨恨。
她看着姜栖晚手中的离婚证,心中五味杂陈。这份文件不仅代表着姜栖晚与沈洛俞婚姻的终结,也象征着某种她一直渴望却未能得到的东西。
她想嫁给沈洛俞,偏偏沈洛俞不娶她,他说恨着姜栖晚却还要执意娶她进门。
哪怕现在两人离婚了,对外姜栖晚都是沈洛俞的前妻,而她又算什么?一个只能躲在角落不能示众的情人。
林雪的手不自觉地握紧了拳头,指甲深深嵌入手掌,但她却感觉不到疼痛。
姜栖晚注意到林雪的眼神,只抬眸淡淡的瞥了眼,她其实觉得挺可笑的,林雪这个破坏她婚姻关系抢了她丈夫的女人哪里来的权利这样恨她。
她收起自己的离婚证,提起裙摆向外走去。
记者们像是闻到味儿的鬣狗蜂拥而至,话筒几乎要推到她脸上,镜头前灯光闪烁。
“姜小姐,请问您对与沈洛俞先生离婚一事有何感想?”一位资深娱记率先发问,声音中带着些许试探性。
“沈总是因为您逼迫林小姐落胎的事才离婚的吗?请问真相是不是这个?”另一位年轻记者紧随其后,问题尖锐而直接。
“姜小姐您自己怀不上为什么要对怀上你丈夫的女人这么深的敌意?姜小姐您说句话啊!”戴眼镜的记者咄咄逼人追问。
记者七嘴八舌一个又一个尖锐的问题像是带着锋利的倒刺一个一个的砸到姜栖晚身上。
在那片被无数闪光灯照亮的狭长走廊里,姜栖晚站在一群记者的包围圈中。
空气中弥漫着紧张的气息,每一个镜头、每一只话筒都像是在等待捕捉她的每一个反应。
姜栖晚却显得异常平静,她的眼神清冷得如同冬日的湖面,没有一丝波澜,仿佛眼前的一切喧嚣与她无关。
问题如潮水般涌来,每一个声音都在争夺她的注意力。
姜栖晚微微抬起头,直视着眼前的镜头和话筒。
她的眼神中没有愤怒,也没有慌乱,只有一种超然的平静。那是一种经历过风风雨雨后的淡然,仿佛所有的喧嚣都与她无关。
她轻轻抿了抿嘴唇,然后缓缓开口,声音低沉而坚定:“关于我的个人生活,我不想做过多评”
记者们没有得到他们想要的答案,纷纷追问道:“那您是否可以透露一下未来的安排?”
姜栖晚声音冷淡:“一切都会按照既定的计划进行。感谢大家的关注和支持。”
说罢,她转身准备离开,步伐从容而优雅。
就在她即将走出人群的那一刻,一位年轻记者忍不住喊道:“姜小姐,您真的不在乎外界的声音吗?”
姜栖晚停住了脚步,但并未回头。
她轻声说道:“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选择和立场,我只负责走好自己的路。”
沈洛俞脸色却是黑的,他就是看不得姜栖晚这样云淡风轻的模样。
他抬高声音大声追问。
“姜栖晚!你把阿雪害成这样!真的不打算给一个交代吗!”
他明摆着是为了林雪出头才站出来。
许刻已经等了有一会儿了,先前那群记者追上去逼问他想看看姜栖晚是怎么应对这才退避三舍在一旁看着。
可现在?沈洛俞又发疯冲出来?
这是故意提起这件事给姜栖晚难堪。
姜栖晚提起裙摆,缓缓转身,在微弱的阳光照射下,仿佛镀上了一层耀眼的金光。
她平静的看着沈洛俞,询问:“你想要我给你什么样的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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